The Silvery

搞得很杂,只有不吃,没有天雷
三次元太忙,基本不会再更文了,各位趁早取关

【OP】伟大航路记事簿⑩

前文走我:



写完之后非常非常不满意的一章,差点没胆子发出来,还好脸皮比较厚【buni】

剑与主人的故事,有奇怪的cp,话说这一章的tag我都不知道怎么打...乱七八糟的,大家谅解一下啊谢谢。



10.


每一把剑都有自己的灵魂,他们有意识,可以交流,甚至可以在特定的时间、以特定的形态展示在主人面前。

而越是好刀,个性就越强;越是名刀,故事就越多。




和道一文字是一个干练的短发女孩的模样,她先前是别的容貌,但自从成为索隆的刀之后就越来越像那个叫“古依娜”的女孩——大概是因为被寄托了太沉重的夙愿。

和道一文字的言语不多,大多时候是安安静静、温柔的样子,但也并非沉默寡言;在战斗时她眼里的一泓清泉会凝成肃杀的冰霜,凌厉尖锐,却莫名带上了几分同那个1002胜的少女一样的灵动与自信。

和道清楚主人的目标——成为世界第一大剑豪,她不认为这可笑,也坚信对方一定能够做到。她了解这个少年最纯粹无暇的心灵,也明白对方坚不可摧的意志——她想她是愿意的,去承载这个绿发青年的梦想,然后一片无悔。



三代鬼彻一直是一把很狂的刀,这点和他的大哥二哥也就是初代鬼彻和二代鬼彻十分相似,他们家族大概都有那种很不羁的性格,不愿寄人篱下,不愿向一个人臣服,尤其不愿意向自己不认可的人低头。相传所有曾拥有鬼彻的剑士均死于非命,这一点三代鬼彻不置可否,他确实喜欢蛊惑人的心神,但真要说对方被反噬,那也是那个人自己的过错——如果一个剑士连丁点儿觉悟都没有,他在这片海上又怎么存活?

他得承认,在那个绿发青年将自己扔到空中伸出手臂等待下落的那一刻,他的内心波动了,惊讶了,他不怕被切断手臂吗?他不知道剑士失去手臂意味着什么吗?这种比他还狂的气质又是源于怎样的自信与坚持呢?

...罢了,他想,且让他见识一下,看这个青年到底对不对得起三代鬼彻的名号。

世界第一的剑豪?有趣。他愿意赌一把,以自己的刀刃去搏击,去看看罗罗诺亚·索隆的未来。



雪走是个很跳脱的活泼男孩,明明小小的个子却好像有无限精力一般,总是轻盈灵动的模样。而且很巧的是,他和他的主人一样,都是个路痴。每次索隆佩着三把刀,走着走着又迷路的时候,雪走就会叽叽喳喳地给他指方向(虽然索隆不一定听得到),大概是主人与爱刀的默契,他们走的从来都是相同的方向,每次鬼彻在旁边愤怒地吐槽“那条路不是刚走过吗?!!”,他们的主人因为听不到只会颇有自信地维持自己前进的方向,而雪走也只会傻笑着摇摇头说声“对不起这样吗?”然后继续指路,留下崩溃的鬼彻和在他身旁温柔地微笑着安慰鬼彻的和道。

当他被那个叫修恩的海军本部上校握住时,雪走感觉像是他的喉咙被对方紧紧地掐住了,他逐渐地不能呼吸,然后感觉僵硬与疼痛慢慢从四肢百骸向中心渗透,刻骨铭心地痛楚,他体会到了自己原本以为永远都体会不到的死亡的感觉。

是这样吗?我要死了。

他听见和道的惊呼和鬼彻的咒骂,还有握着自己的这只手的轻微颤抖。这可不行啊,他笑了,只是少了把普通的剑而已,优秀的三刀流剑士,未来一定能找到更适合自己的好刀。

嘛,他看了眼越发耀眼的阳光,别动摇,别放弃,主人,你可是要成为世界第一大剑豪的男人啊。



黑刀秋水刚见到和道和三代鬼彻的时候,是以对手的身份,但他并不觉得抵触。相反,他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又在这片不见边际的灰色迷雾中徘徊了太久,因此他有太长时间没有见到一个有着坚定信念的剑魂。在看到对面的和道和鬼彻的目光时,他就明白对方与他们的主人一样,都是值得被尊敬的对手。

后来他加入了和道他们。秋水来自和之国,相比和道见过更多世面,相比三代鬼彻更加稳重,他总带着那种成熟的大人才会带着的临危不乱的淡定气息,仿佛什么事都不会超出他的预料,这其实让和道和鬼彻很不习惯。

他们三个聊天的时候,秋水会经常听到一个叫做“雪走”的名字,他从另外两个人的口中得知那个少年是怎样的开朗好动,与他截然不同,而这样的少年又是带着怎样的不甘永远地离开了这片大海。秋水会叹息,也会为不能见到对方而感到遗憾,但到谈话的末尾——总是这样——他们一定会一起望向自己的主人,那个在阳光底下灿烂的要命的绿发青年,然后割舍去一切对过往的留恋与羁绊,在成为世界第一大剑豪的路上,向前,向前。




鬼哭在罗挺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了。

彼时那个戴着毛茸茸帽子的男孩还没有他高,可将手握在他刀柄上的时候莫名就有一种驾驭他的气质。男孩的黑眼圈有些重,身体也一副消瘦的样子,看起来是大病初愈,可其实鬼哭最能看出来的是对方的内心——那样的破碎,那样的悲伤。

他是失去了谁呢?

是挚友,还是亲人呢?

鬼哭虽然是一把妖刀,但不是一把很狂的妖刀,和鬼彻家族在性情上还是挺大不同,因此那个小鬼要当他的主人,他也就同意了,想看看这个小朋友能搞出什么名堂。在夜晚的时候,鬼哭会被这个叫做“特拉法尔加·罗”的小朋友圈在臂弯里,刀柄还被紧紧地捏着,对方一副严重缺乏安全感的样子,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只是鬼哭常常从他嘴里听到一个名字——“柯拉桑”,然后会有眼泪不自觉的从脸颊两侧流下。

但鬼哭又能怎么做呢?他只是一把剑,不在特殊的情况下他根本无法与自己的主人交流,也无法安慰他。

可后来他放了心,因为这个少年有将破碎一片片重拾的勇气,能将它们揉成一团,塑成一个新的造型,然后变得更加坚硬。

是好事不是吗?多省心呀,鬼哭想。

只是...

去夏岛还总给我戴着毛茸茸的围巾,未免有点热吧?




时雨挺喜欢达斯琪的。

作为一把看似温润如水的剑,他的外表也一样的精致吸引人,在那个海军女孩还只是个普通的上士的时候,对方端详着他时晶晶亮的歆羡的眼神让时雨获得了莫大的满足感。

达斯琪是个好姑娘,她漂亮,温柔,善良,却也同样坚强,勇敢,不服输。时雨也同她身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性海军一样,对达斯琪抱有着微妙的好感,只不过时雨从不会承认罢了。

哼,他才不会说每当看到达斯琪盯着别的名刀两眼放光的时候他的内心都会悄悄地不爽呢。




丧魂之剑跟了布鲁克很久很久,在那段漂泊于迷雾的岁月里,它总是沉默地待在一旁,听主人唱起宾克斯的美酒,淡淡的,又有无尽的凄凉。

丧魂觉得自己可能比布鲁克更适合这种诡异沉闷的环境,即使对方已经变成了一具骨头,貌似与周围的景象契合的更好,但他依然知道主人不适应这儿,他知道主人想尽办法想离开这片区域,想重新回到湛蓝的海上,想再去双子岬见一见拉布——那个五十年不曾完成的夙愿。

丧魂是冷的,他能感觉到自己由金属铸就的身体里透着来自黄泉的寒气,就如他的名字“丧魂”一样,让人感到胆颤心惊;可布鲁克不是,丧魂知道他不是,他知道那森森白骨下还流淌着热血,可他不知道还有谁能再同他的主人一起唱响宾克斯的美酒的曲调。

直到他们遇到了那个戴着草帽的,同太阳一般的少年,用他最纯粹的笑容,撕开了这片终年不散的迷雾,撕出了许久不见的晴天。




黑刀夜和她的主人一样,冷静,沉默,而强大,或许是性格相似的缘故,夜对鹰眼的决定一向没有任何反对与不满,他们的相性好的出奇——甚至在扮相上,她都与世界第一大剑豪有几分相似,一身黑衣,在袖口与领口有高贵而不繁杂的几颗宝石装饰,头戴一顶黑礼帽,金色的眼眸同样的锐利如鹰。

在遇见和道时夜就有冥冥的预感她们会再次相见,她碰到过不少强者(指的是刀),有的甚至比她更强更有资历,但很遗憾他们没有遇到一个好的、与之匹配的主人,那些缺乏勇气与觉悟的蝼蚁(她甚至不愿意用剑士来称呼他们)是不配用他们的手去触碰沉重而神圣的刀柄的。

而和道不一样——夜能感觉到,当这个短发女孩站在她面前时,她眼里的光和那个绿发青年一模一样。



夜是有点我行我素的,也不喜欢频繁地被别人干扰,这就是为什么她总拿格里芬没辙的原因,这把西洋剑好像和他的主人一样,都是相同的开朗好动没头脑(反正夜是这么觉得的)。

格里芬确实和他的主人相性很好,红发和他都是特别随和的人,小事从不斤斤计较,性格乐观,总是能开怀大笑,遇到正事时又能严肃得下来,用绝对的实力说话——世界就是这么简单,这样毫不套路地活着实在是太幸福了,格里芬想。

就如同自己的主人对鹰眼的态度那样,格里芬也非常非常喜欢和欣赏夜,红鹰两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格里芬总喜欢围着夜转,当一个可爱的小迷弟。格里芬觉得夜好漂亮好帅气哦,虽然非常高冷可是人家强呀,而且他们的三观还非常相符(这是格里芬在夜对他说过的为数不多的话中总结出来的),对于后辈的期望与评价也非常相近,总之,这种惺惺相惜的朋友的感觉——真的是太棒了!

夜:(微微脸红)这个白痴。





【作者有话说:不是很有精力了所以没继续写别的剑抱歉,一直觉得如果船有船精灵的话剑应该也有剑魂吧,他们之间的相处是不是也会很有趣呢。PS:格里芬我一曲凉凉送给你,你的“朋友”是跟隔壁的那撸脱同学学的吗?总之还是快跟主人取取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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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样子求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谢谢!有人理我就是我更文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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