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ilvery

【OP】伟大航路事件簿（24）

前文走我：（23）

本章cp红鹰/鹰红（完全友情向），认真严肃的交谈，一点都不沙雕，嗯。

24.

“米霍克！”佩罗娜从客厅外歪着身子探进来一个脑袋。
世界第一剑豪大人坐在石椅上，把自己的头从印着草帽小子重返马林佛多的新闻的报纸间抬起来，这份一年前的报纸他保存起来后已经翻阅了好几遍，索隆在得知了自家船长平安的消息并后知后觉意识到是要两年后集合之后，就开始了每天都正在疯狂不要命地修炼。
“？”他歪着头发出一个简单的鼻音。
“香克...啊不，红发又来啦~”称呼吐了一半突然意识到这么叫熟过头了，佩罗娜急忙改口，虽然这位四皇无论怎么看都是非常大气完全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的样子，对她和索隆都笑嘻嘻的特别温柔和蔼可亲（除了第一次见面质问的时候表情有点狰狞），但是要是哪天性格大变突然记仇怎么办。
“哈啰米霍克！”话题人物也一起歪着身子把脑袋探了进来，小孩子气的动作实在是一点都没有四皇这种大人物的作风。
“怎么又来了。”话是这么说，却没有一点疑问句的语气，米霍克把自己翘着的二郎腿放下，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出去走走吧。”
“欸，大死宅竟然想出去走走。”佩罗娜在第一时间使用了被动技能吐槽，小声嘀咕道。
香克斯倒是很开心地样子，直接笑着接受了提议：“好呀好呀走走走！！！”说罢一把揽着好友的肩，直接出了门。

两人起初是没有说什么的，克洛伊咖那岛的景色也没什么值得欣赏的地方，都是断壁残垣和迷雾，何况即使是红发也都不知道来了这里多少次，早就看腻了。
然而这种静谧并未给两人之间的气氛带来什么尴尬，多年的相交已使他们形成了足够的默契，有时候不需要任何语言也能明白对方的情绪。
直到走到林中的一片空地，米霍克从背后抽出自己的黑刀夜，问：“来切磋一会儿吗？”
“啊？”香克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不是因为我少了一只手拒绝再和我比试吗？”
米霍克瞟了他一眼：“来吧。”
不需要更多的话了，香克斯也从自己的腰侧抽出西洋剑格里芬，强大而充满压迫力的霸气被释放出来，两个人对视时看到彼此被点燃的眼眸，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初遇时青少年的模样。
他们没有使出全力，这场随性的对决也没有持续很久，当周围的树木倒了一片时，两人微微喘气着同时收起了自己的剑。
香克斯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到底还是米霍克你强呢，我明显落于下风啦。”
鹰眼没有反驳，只是淡淡道：“毕竟不是你的惯用手。”
“嘛，这个...”香克斯苦笑着摸了摸只剩半截的手臂，“饶了我吧，你都念叨这个多少年了，知道你是很有怨念啦，我再给你道个歉还不行吗？”
“哼。”

“所以说。”两个人并排坐在倒下的树干上时正值黄昏，克洛伊咖那岛上难得一见的太阳正慢慢接近海平面，把一切都映照的发红，香克斯转头看米霍克望着海面的侧脸，提起之前那个被对方刻意忽略掉的问题，“你怎么突然又同意跟我打了？”
米霍克没有转头，他仍然注视前方，金色的鹰眸被黄昏映照得熠熠生辉，香克斯注意到好友的嘴角有一个不明显的上翘的弧度：“索隆昨天打赢了狒狒王。”
像是要为了应和这句话一般，岛的另一头传来轰隆的巨响，还有狒狒杂乱的吼叫。
“是吗？”香克斯挑起眉惊讶地往那个方向看过去，“那这进步可真是快啊！”
“嗯。”米霍克点点头，半晌又加了一句，“他练得很认真。”
“嘿嘿，不愧是你看上的苗子。”香克斯笑嘻嘻地说，“路飞招的船员都不一般呐，又有天赋有努力，看来你第一大剑豪的地位真的马上就要让给别人咯！”

在其他人耳里听起来颇为冒犯的一句话，香克斯毫不顾忌地就说出口了，因为他知道眼前的人根本不在意那名号，他拥有的只是对剑术无比的热爱，和那一颗不断追求强者的心。
红发的四皇记得曾经年纪轻轻就成为世界第一的剑客沉默地找到他，告诉他自己因为不再有对手而感到寂寞与无聊。
也记得对方因为唯一能够有实力匹敌的自己莫名丢了手臂一赌气便赌了约十年。

“其实，在他在鹰堡跪着求我教他剑术时，我就已经觉得自己退下了那个第一的位置。”
“我们的时代要过去了。”米霍克郑重地说出这句话，“新的时代要来临了。”
香克斯看着他没有吱声。
“香克斯，你还记得罗杰处刑的那天吗？虽然当时没遇到你，但我也在台下看着。”
“那是我第一次见证一个时代的终结，也是第一次见证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那时的我肯定不会想到自己将在顶上之战见证第二次时代的更替。”
“到时会有更优秀的新人冒出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家伙可是一股难以预测的力量。”
“切，真是一帮嚣张自大的臭小鬼。”

红发直愣愣地看了好友半天，突然拍打着对方的肩膀开始大笑。
“喂，你干嘛啊。”鹰眼不满地等着他。
“哈哈哈哈哈！没什么！”香克斯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就是觉得最后一句话真不是你的风格啊！”
“那你说我的风格是什么？”
“emmmm...大概是‘切，一群无聊的井底之蛙。’这样吧！臭小鬼和井底之蛙对你来说可完全是两码事啊！”
“......有吗？”
“好啦好啦米霍克！我还不了解你吗？我看的一清二楚！说这句话的时候你可是在微笑啊！”
“......”
“诶诶诶别重新抿起来呀，刚才那样挺好看的...”

米霍克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好友兼四皇毫无形象地做着夸张的面部表情。
“香克斯。”
“嗯？”对方安静了下来。
“是的，之前我是很介意，在东海丢了只手臂就为了救一个小鬼？太不值了。但现在看来，你是对的。”
“只不过。”
“‘我把它赌在了新时代’？这可真是一场豪赌啊...”

“那么你呢？”香克斯开口，承接上对方意犹未尽的尾音：“你会下赌注吗？”
米霍克转头看他。

和香克斯关系好的人经常容易忘记对方还有一个“红发”的四皇称号，因为对方总是表现得那样亲切随和，脾气好到看着都傻里傻气，因此逐渐忘记了其皮下的锋芒。
但此刻，米霍克注视着他，看他张扬如火的红发被咸腥的海风吹起，眼上狰狞的三道疤诉说着他一路走过的风雨，看他线条刚毅的侧脸，下巴一圈短短的胡茬，看他晶亮的黑色双眸，偶尔会换做果决凌厉的眼神。
这人会穿着最不羁的大花裤衩配上风格完全不搭的黑色披风，会突然犯二脑回路清奇脱线。
但他也有着与这片大海堪比的宽广胸襟，和无人能及的对未来的洞察力与深刻远见。
香克斯常对他不由自主地感叹：“认识米霍克可真好啊...”
米霍克不会回应，但是每每至此，他总是会庆幸与感谢那一日，两个青涩的少年因为对剑术的热爱和梦想，在这片大海上相遇。
有那么些人的好，从来只需要心知肚明。

“那么你呢？你会下赌注吗？”
香克斯看着他问。

树林边缘传来窸窸窣窣的异响，绿发青年不知凭借怎样的方向感突然就出现在了他们眼前，正盯着一红一黑两个人满脸莫名其妙。
米霍克看了他一眼。

“你说呢？这场赌博，我可是跟你站在了同一边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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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本语废完全表达不出来想表达的内容...

其实就是想写一个鹰红之间的惺惺相惜吧，两个性格如此迥异的人能成为挚交，那彼此是有多互相欣赏啊...

本来想借米霍克疯狂吹一波红薯，但鹰眼爸爸实在太闷骚了，根本说不出口，只能在心里想想打call才写的下去这样子_(:з」∠)_

文末的“赌博站在同一边”就是指都选择了草帽海贼团嘛...

唉，这两人真的就是老夫老妻吧，时不时还凑在一起谈谈孩子们的教育问题...【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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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求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呐！